昆卡(Cuenca)位於厄瓜多南部安第斯山區的保特河谷地,海拔2543米,四季如春,年平均氣溫10℃左右。她是阿蘇艾省的首府,人口41.76萬,為該國第三大城市,向來被認作是厄瓜多最美麗的城市。

 

實際上,在美國人心中,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美國有本雜誌叫《國際生活》(International Living),每年都會推出一個“全球10大養老天堂”的榜單,厄瓜多昆卡連續四年蟬聯首位,被認為是全球最佳養老地。

該雜誌評選時要考察八個因素:飲食價格、房產價格、交通、醫療、結交朋友以及與家人保持聯繫的容易程度等。昆卡除了生活成本低、基本能用英語溝通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退休福利不錯,除了交通費、水電費以及文化體育活動票價減半,更重要的是這條:

所有外籍人士都可以參加厄瓜多社會保障醫療計劃,只需每月繳納保險費57美元。

今天我們就來看看厄瓜多花園城市昆卡到底有多美。

 

昆卡市始建於1557年,原為印加帝國湯姆班巴城的故址,城市四周皆山,四條河流穿城而過,實際上,“昆卡”的意思就是“河流交匯形成的盆地”。她的人類史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8060年的查皮斯(Chopsi)山洞時期,但之後幾千年的歷史斷檔了,直到公元前2000年才再次接上。公元500年左右,昆卡是卡納里人(Cañari)的安居點,被稱為“瓜龐德來哥(Guapondeleg)”,意思是“像大天堂的陸地”。

 

可惜,天堂好景不長,不到半個世紀,西班牙殖民者便來了,不過在激烈戰爭後,她最終還是回到了印加人的手裡。在指揮官圖帕克尤潘基(Tupac Yupanqui)的指揮下,印加人開始重修、擴建這座城市並改名為托梅班巴(Tomebamba),因其富麗堂皇貴氣逼人,此城被公認為庫斯科(Cuzco,印加王國首都)第二。

雖然曾經輝煌到被打上“黃金城(El Dorado)”的標籤,托梅班巴還是在歷史的長河中漸漸沉寂成為荒涼之地,直到1550年再次被西班牙探險家吉爾·拉米雷斯·達瓦洛斯(Gil Ramírez Dávalos)發現。

 

1557年4月12日,吉爾·拉米雷斯·達瓦洛斯委託後來的秘魯總督安德烈斯·烏爾塔多·門多薩(Andrés Hurtado de Mendoza)重新建城,烏爾塔多用他的家鄉西班牙昆卡的名字命名了這座城市。

這也是為什麼南美有很多城市的名字包括建築風格和西班牙本土一模一樣的重要原因。

 

如今的昆卡是厄瓜多的文化藝術中心及著名的旅遊勝地,厄瓜多許多著名的知識分子和詩人均出自此城,故昆卡還有個別名——厄瓜多的雅典。她被聯合國命名為“人類文化遺產城市”,因為在這座典型的西班牙殖民風格的古老城市裡,20多座大大小小、造型各異的古老教堂遍布城市各個角落。

 

其中新、舊兩座最大的教堂就位於昆卡老城的聖安娜歷史中心。

 

舊的大教堂叫做“薩格拉里奧”(El Sagrario),建於1557建城那年,後因人口增多滿足不了人們拜神的需求,而被作為博物館。

 

新的大教堂始建於1880年,這是一個無比搞笑的存在。她的官方名字叫“精確的概念”,是一座塔樓沒有尖頂的建築,並非故意設計如此,而是拜建築師計算錯誤所致,起初人們還是想要尖頂的,畢竟,那像徵著通往天堂之路,可惜,計算錯誤導致教堂地基已無法承受尖頂的重量了。

 

這座新教堂為新哥特式風格,擁有藍、白色雙色圓頂,建築外觀立面由當地的大理石和雪花石膏構成,地板上的粉紅色大理石來自義大利的卡拉拉。

 

超級喜歡這扇教堂的藍色大門,靈動輕盈的色調一掃教堂慣有的高高在上的距離感,雅緻之美。

 

如果一座城市只擁有一座教堂,那會成為一個萬眾矚目的存在,如果教堂遍地開花,那麼,即便對於好奇心爆棚的旅行者來說,也只會淪為雞肋般的存在,卡門·德亞松森修道院便是如此,好在她的前方是一個充滿了生機的花卉市場,好歹挽回些存在感。

 

教堂前玩雜耍的年輕人,那個小箱子彷彿潘多拉的盒子,裡面藏著很多的驚喜。

 

身背孩子推車沿街兜售蔬果的印第安婦女,南美在很多旅行者心中都是很有吸引力的一個存在,我們覺得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至今依然保持著良好的傳統文化比如服飾便是很關鍵的一點。

世界大同的當下,越是民族性的才越有特點、越能吸引世界的目光。

 

在昆卡的市區,太多殖民者濃墨重彩寫下的文化符號,要想看到原住民的文化,得走遠一點。除了城市邊緣的幾處遺址,市內還有一些博物館如市博物館“雷米希奧·克雷斯波·托拉爾”(Remigio Crespo Toral)有原住民文化展,另一座“肯西普西恩博物館”(La Concepcion),則有一些十七世紀的古墓。

 

相比西班牙留下的恢宏建築,這些原住民的歷史已經破爛不堪,只留一些牆基的遺跡,供人在想像裡馳騁,遙想當年古人的生存狀態和生活場景,甚至在找尋過程中還打聽了很多人包括警察在內才順利找到。

實在是一種悲哀。

 

下山途中,遇到兩位活力四射的年輕姑娘,好歹掃掉些“遺址帶來的沉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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