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天堂,這裡就是天堂的入口。”說的大概就是童話般超凡脫俗的瑞士盧塞恩。在這裡有一種不真實的美感,而它也不負美譽的滿足著人們對於天堂的幻想。
“如果有天堂,這裡就是天堂的入口。”說的大概就是童話般超凡脫俗的瑞士盧塞恩。在這裡有一種不真實的美感,而它也不負美譽的滿足著人們對於天堂的幻想。歲月的悠長給這座城市留下了上古人類歷史的文明。中世紀的教堂、塔樓、文藝復興時期的宮廳、邸宅以及百年老店、長街古巷,比比皆是。
卡佩爾橋
說到盧塞恩,便不可不提這裡的標誌性建築卡佩爾橋,這座橋建於14世紀,是歐洲最古老的有頂木橋,當時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城鎮抵禦外來攻擊。橋兩側的欄板上常年裝飾以紅色鮮花,看似一座花廊,又稱作花橋。廊橋頂部每隔幾米就有一幅彩畫,共有110幅,開始繪製於17世紀,每幅畫的內容多為盧塞恩的歷史風貌和琉森歷史英雄人物的故事。
慢慢行走在古老的廊橋上,欣賞著廊橋的同時,也欣賞著附近的景緻。皮拉圖斯山巍峨、蒼翠,兩座漂亮綠色圓形拱頂的耶酥會教堂、中世紀的建築,紛紛湧入眼帘,岸邊設有露天的餐廳、咖啡廳,人們休閑地在用餐、品咖啡、賞景、閑聊,忽閃過一念:你們是不是同時也在欣賞著廊橋內遊覽的我們呢?
我們也在欣賞著你們哦!水中白天鵝悠然地游弋著,水鳥在水面上時高時低的飛翔著。古橋、水塔與周圍的環境恰如其分地融為一體,同時又為琉森平添了幾分靈氣。此時,真讓人體會到法國作家雨果曾吟詠琉森:“碧水輕輕地拍著河岸,柔水在我的腳下流淌”的意境。
卡佩爾橋前的天鵝
耶穌會教堂
美麗的羅伊斯河從琉森城中穿過,將其分為兩部分,一邊是古老淳樸的老城,而河對面是秀麗端莊的新城。
琉森湖邊和天鵝嬉戲的人們
這裡的湖水一清見底,白天鵝和灰色野鴨子自由自在地在湖中游弋。不少遊人在在湖邊與湖中的天鵝嬉戲。對於很多瑞士城市居民來說沒有湖泊沒有河流的生活是難以想像的。也許是上帝太過偏愛這個挨不著海的國度,所以給了她豐富的水系。盧塞恩就是這樣一個宛如水邊少女的城市。
盧塞恩老城區
遊走於老城區的古老街巷,一路探尋著歷史的足跡,特別吸引我的,是那些富有特色的壁畫建築。這些建造於中世紀和文藝復興時期的老建築,配上色彩絢麗的壁畫,古樸而典雅,給人以真正美的享受,讓人從中領略到藝術的魅力。可以說近代藝術之所以起源於歐洲,很大程度上是與這種豐富的城市文化,特別是古老的建築藝術分不開的。
老城區的建築與壁畫
霍夫教堂位於卡貝爾橋的東方,現為琉森最重要的教堂及居民的信仰中心,也是演出教會音樂重要的地方。背對教堂往前看,卡佩爾橋筆直地朝這個方向延伸過來,連接了教堂前高高的石階路,就好像是通往教堂的神聖的參拜道
霍夫教堂
獅子紀念碑是為紀念1792年8月10日法國大革命而建造的,這座獅子是琉森最著名的雕刻作品,美國小說家馬克·吐溫曾讚頌這座石獅是“世界上最哀傷、最感人的石雕”,為保護法王路易十六及瑪麗王后而死的786名瑞士僱傭兵而建的紀念碑,碑下有文字描述了事件的經過。
一支箭深深地插進了瀕臨死亡的雄獅背上,獅子面露痛苦的神情,前爪按著盾牌和長矛,盾牌上有瑞士國徽。哀傷的是勇士們所護衛的墮落的波旁王朝,明知如此腐朽,仍怒向刀叢,戰死不悔,不禁令人感傷。
獅子紀念碑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琉森湖,碧綠清澈的湖水,不只流淌著如詩如畫的景象,也流傳著很多浪漫的故事,不只是奧黛麗·赫本,索非亞·羅蘭等名人也曾在湖畔隱居,著名德國作曲家瓦格納也在這湖邊有了一段浪漫的愛情,而寫下了名曲,貝多芬的《月光曲》創作靈感,也來源於這一汪湖水,故琉森湖被認為是瑞士最浪漫的湖之一。
一對花甲的老人在湖邊走過。在人群中,他們的神態安靜從容。一雙屬於你的雙手,在後面默默的推著你,彷彿推著自己的全世界,一同走過所有的陰天和所有的艷陽天。
琉森湖畔的一對老人
琉森湖水像絲綢般柔軟,優美純凈的環境,才能聚集這麼多美麗的天鵝常年在湖中嬉戲。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天鵝與遊船互不干擾,即便看到遊船來了也不會立刻遊走,反而是遊船讓著天鵝。
傍晚的琉森湖畔
遊船隨著風兒在湖中輕輕地搖曳著,站在遊船欄杆邊,讓微涼地湖風親吻著臉頰,天鵝在碧綠的湖面上悠閑地游戈,水鳥在湖面上時而似蜻蜓點水、時而似沖向雲霄。兩岸令人迷醉的湖光山色,就如一幅長長的明媚秀麗的山水畫卷。難怪著名好萊塢影星奧黛麗·赫本選擇這兒作為她的結婚地,並在湖邊隱居了一段時間。
瑞吉山被稱作“山巒皇后”,位於盧塞恩郊外的琉森湖邊,如果是天氣好的時候這裡不僅是琉森湖的最佳觀景台,也可以眺望阿爾卑斯山脈的全景。
盧塞恩郊外的韋吉斯小鎮
無奈準備上山那天的天氣不如人意,下著小雨,空氣里還罩著一層很重的水汽,按我的經驗如果強行上山估計只能看見一片迷霧。在放棄了上山的行程後卻意外收穫了山腳下這座童話般的小鎮,紅頂教堂,寧靜的琉森湖和遠處飄著雲霧的雪山再次令人彷彿置身畫中。
湖邊,木樁造就的碼頭伸入湖中心,與湖水、山巒融為一體,給人一種與自然結合的感覺。圖中在雨中眺望遠處的是我母親,也許她沒有意識到即使這樣的雨天也可以成為這幅畫中的人物。